“我们小组只有两个专职志愿者,他们每个月能领到800元的**,其他4个兼职志愿者都是一分钱不拿。一些曾经受到过帮助的艾滋病患者也曾来做志愿者,想继续传递爱心,但他们也要生活,800元如何在青岛生活,后来也就离开了。我们最大的动力就是逢年过节有受益者来看望我们,觉得还有人记着我们。”小潘说。
张北川介绍,由于各地志愿者组织不断地干预和宣传,男同健康性行为的意识已越来越高,他们使用安全套的比例已从1998年调查时的486人中只有2人坚持使用,上升到现在有30%至40%的人群坚持使用,更多的人群经常使用。
建议 如何让阳光撒向“天使”
“偏见杀人,杀人无数!科学救人,救人几何?”这是张北川总结的十六个字。他说:“社会歧视艾滋病是文化传统问题,但是我们如果不尝试去认识和改变,就纵容了这种问题。如果大家通过各种媒介能看到真相,可能极容易改变自己的看法,艾滋病患者和志愿者就能生活工作在阳光下。”
智同(化名)是青岛一所学校的老师和艾滋病干预志愿者。他说,希望国家能够通过立法给志愿者组织合法的地位,给予他们申请的渠道。嘎嘎认为,如果立法保障民间组织的合法地位的时机还不成熟,能否开辟更多像深圳和北京海淀区一样的民间组织特区,将民间组织由登记注册改为备案,让民间组织有更多的活动范围和空间。
张北川说,希望政府财政能够更多地支持这些志愿者组织,因为目前这些组织的经费大都来自国际项目,国内还很少。同时,希望财政能给志愿者组织核心人物以工资、劳保和意外伤害保险等保障,其他志愿者也能享受基本的误餐费和公共交通**。
嘎嘎表示,艾滋病防控是医疗、民政和公安等部门共同的责任。这些部门能否和志愿者组织联合在社区成立服务窗口,各个部门资源整合和共享,避免志愿者组织资源紧缺或是公安执法期间误抓正在工作的志愿者。这样也能减少因担心信息泄露而不愿去医疗机构体检的目标人群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