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
周六晚上11点,他的信息:宝贝,好点没有,想你!我在从化召开信息员培训会议,请了国办,省府办的领导,全会2000多人,我是举办方负责人,实在走不开,见谅!
“很难受!你忙吧!。”我感觉自己已经病入膏肓了,但是又无力与他诉说。
就这样半躺半坐到凌晨。我想如果可以让我正常工作,生活,学习,我情愿少活十年。
为什么行鱼水之欢时和现在的折磨反差这么大?但是,我不恨肚子里的孩子,毕竟,生命是无辜而神圣的,只是他的父母带着罪孽。
凌晨一点。他再问:“你好点没有?甚念!”
“你回来吧”我由衷地呼唤。
第二天,他来到我租住的小屋,带来一些食物。明显地,他消瘦了。
看到我孤独无助又无人照顾的处境,他有点心痛。“你痛我也痛,这个时候确实脆弱点,又无处诉说。来,到带你去二沙岛。”
江中没有渔火点点,归帆片片,只有倒影的都市霓虹在轻佻地闪烁。二沙岛长长的江堤,晚风一吹,我好了点。两人谈了一些彼此都熟悉的近现代史的军事话题,然后就租了一辆二人脚踏车,慢慢地沿着江堤走,颇有乡村漫步的悠闲,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听话了。
将近一个小时,我们停下来听一位流浪歌手弹着吉他在演奏,既有校园歌手的纯情又有成年男人的沧桑。我从他身上要了10元钱递过去,并说声“好想听《在他乡》”
他接了个电话后说:“最新情况汇报,明天汪书记到我们那视察,我要负责安排跟踪,跟你请假。”
没多久,他老婆的电话打来,他按掉。再打,他再按。
接着送我回去,宿舍里,无力地倒在床上,他电话再响,他按掉,说:我要走了。
我注视他一分钟,最终什么也没能说。
他走到门口,又回过头,轻吻我一下。“保重!”
良久,我才去关门。
为了安抚我的情绪,尽快解决这块他的“心病”,两年来他第一次周末出现在我的身边,说是“看看我。”
看到我被孕反折磨得不**形,他不知说什么是好,只是依旧买了点零食,去楼下一起吃了个饭。他怕的是我对流产承诺的“反水”。
两个小时后,他说他要回去,因为家里的她已经怀疑他总说这段日子突然出差多了起来,他心虚,今天是非常时期抽空来看看,怕我责怪他的疏于关心而要生孩子吧。
当然,孩子是不能生的,他是shi go-vern-ment一办公厅的处长,仕途无量,而且如果生下孩子,家庭也即将面临解体,他很会计算婚姻成本及社会利益,这才不干呢.
不过, 他还是开着玩笑:“你的孩子一生下来,放到老家去带,越长越像***(他儿子的名字),那就麻烦了,我有两个儿子没关系,我去澳大利亚放羊去。”
“你想得美,儿子生下来,你妻子会不知情吗,会原谅你吗?你是2次出轨了,第一次是她的同事,现在又这么熟悉的乡邻,她会怎么想? ”
……犹如被浇了冷水,他一下清醒,焉了,没了语言。只是紧紧了握住了我的双手。也许,让一个自己不能负责的女人为自己承受这种痛,作为男人,他习惯了,可又得有人情味地表示他的“无奈”。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多未婚女子飞蛾扑火地涉足婚外情,甚至无怨无悔,永不回头。
他就是这样的人,打着情感的幌子,披着质朴的外衣,发泄疯狂的兽欲,让人觉得这种付出是值得的,是“无奈的真爱。”是中年男人无法选择的可以被理解的“欲爱不能,欲罢不能。”回到头,一句话:你都知道我有家庭自己还这样,怪谁呢?
“我知道你有家庭,你自己更知道你有家庭,她和儿子天天在你身边,你还是出轨,说明你是做好一切承担后果的准备而来的,现在怎么退缩了?”
吵架无疾而终。我浑身难安,没力气吵。
周一,他陪我去了附三医院。